wb:@青稚斯朵夫
破写文的，铁血冰秋铜仁女
【冰秋】夜晚
现趴，全场ooc
医生冰X画家秋
通篇胡扯
病因胡扯
秋失明预警
文笔稀烂
o(￣┰￣*)ゞ
1
夜晚到底有多黑？
沈清秋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。
“清秋……”岳清源站在病床边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沈清秋侧过身，又把眼睛往枕间里埋，不想说话。
2
沈清秋是一位画家，以色彩为生。
他下个月要办一场画展，在场地指挥布置。
“老师，这个要放在哪里？”学生明帆问。
“就……就放那吧。”沈清秋指了一下，有些疲惫。
明帆注意到，“老师你没事吧，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。”
“是吗。”沈清秋苦笑一下，用手背摸了一下额头，“好像是有点热，我一会去量一下体……温……”
眼前景象逐渐模糊变暗，最终变为无边黑暗。
怎么回事——这是沈清秋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想法。
“老师，老师！”明帆的喊叫声传入他的耳朵，不甚清晰。
3
等到沈清秋醒来，已经是晚上，在医院里。
明帆、岳清源他们都在，看到沈清秋醒过来，岳清源问：“怎么样，还难受吗。”
确实，浑身酸软无力，眼睛还烧的难受……对，眼睛。
沈清秋缓慢坐起来，有些不甘，甚至有些害怕地问了一句：“你们告诉我，现在是不是没有开灯。”
病床边的人都愣住了。
4
沈清秋做了一次身体检查。
“是最近精神压力过大，心情抑郁，休息不足引发高烧，导致压迫神经，双眼暂时性失明。”洛冰河合上病历本。
“这个‘暂时’是多久？”岳清源又问。
“抱歉，这个我们也说不好。”洛冰河垂下眼眸，看着躺在病床上休息的沈清秋。
“那他为什么现在还是高烧不退？”岳清源又问。
“已经打过针了，过一段时间体温就会下降。”
“你一做手术的外科医生怎么在这里？”柳清歌灵魂发问。
“毕竟我们是邻居。邻居间就要互相关爱。”洛冰河粲然一笑。
5
洛冰河是去年搬到这个小区的。
因为自身性格，喜静，不愿与人过多来往，于是抱着“我不拜访别人别人也不会来拜访我”的心理整天除了上班买东西扔垃圾，决计不出门，更不会去敲邻居家的门。
但这一状态，别拿着茶叶来拜访的沈清秋打破。
“笃笃——”敲门声想起。洛冰河打开门，看见沈清秋笑眯眯现在门口。
“你好，我是你的邻居，就住你对面。我朋友送了我很多茶叶喝不了，分你一点。”这样可以了吧，沈清秋心道，实现邻居间和平共处团结有爱互助和谐还真难。
洛冰河看了他一会，正要说“不了，谢谢”沈清秋却嗅到了什么味道，一激灵“怎么有股血腥味？”
沈清秋视线落到洛冰河手上，“你手怎么被划了那么大口子？！”
洛冰河一愣，这是刚才下班前医院里发生医闹，患者家属用刀划的。说实话如果不是沈清秋提起，他都快忘记这事了。
沈清秋却很着急，“诶呀，还站这干什么，等着血流成河吗？快去洗洗，我给你包扎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哦”洛冰河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，并在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情况下洗了手，坐在客厅沙发上任由沈清秋给他包扎。
“包好了。”沈清秋看向洛冰河。
洛冰河低头一看，包的很漂亮。
“等一下。”沈清秋突然道，然后跑回自己屋，又拿了支蘸着红色颜料的画笔跑回来。
洛冰河看他用画笔在绷带上画画——那是一种很繁复妖冶的纹路。
画完后，沈清秋道：“这是我最近看的一部小说，叫《狂傲》，主角额头上的印记就是这个，我觉得和你很搭，是不是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比刚刚单调的白色好看多了。”沈清秋又问。
“……是”
6
夜晚，洛冰河就守在沈清秋的病床边，每隔一段时间就量一次体温，手里也是不是摩挲着那一小截绷带，一直守到天亮。
也终于体温从接近四十度降到三十八多度。
7
“我要吃药了，你们先出去一下可以吧。”沈清秋微笑着对病房里的人说。
这些天，沈清秋情绪稳定，并没有刚刚失明后不安焦虑的表现。只是体温一直保持在三十八度多不变，让人有些担忧。而且他吃药时总是不愿让人待在一旁，不过，也没多大事。
等人都出去后，沈清秋原本微笑的嘴角被瞬间拉平。
他找出上面印有“安乃近”的药收好，又拿过旁边的药融进水里后，倒进一旁的盆栽。
他又摸出这些天自己藏的那些药，想着，应该差不多了，便有在水杯中添了一些水，又将那些药融入水中，端在手里。
“你在干什么”旁边传来洛冰河的声音。
杯里的水差点洒出来。
沈清秋换上自己招牌式的微笑，“我？我在喝水啊。”
“是吗，我也渴了，让我也喝一口。”说着便去夺杯子。沈清秋心一横将杯子往旁边柜子上一砸，不顾划伤，抓起一片碎玻璃，却被洛冰河抓住手腕。
两人无声对峙。
病房外护士们听到，想要进来看看，却听洛冰河高声道：“没事，杯子不小心打了，我收拾就行。”
回过头来，却见沈清秋用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着他。
“放手。”
“不放。”
洛冰河抓着他的手腕，忽然用了一下里力，手里的玻璃碎片便从沈清秋指尖滑落。
沈清秋原本紧绷的手也卸了力，与此同时，洛冰河松开了他的手腕。
“……”房间内一阵寂静。
忽然，沈清秋用手捂住脸，轻笑一声“你怎么不让我去死。”
8
夜晚到底有多黑？
沈清秋以前不知道，但他现在比任何人都要清楚。
原来的夜晚，是群星闪烁，是霓虹灯彩，万家灯火连成一片，是烟火与群星，圆月交相辉映，他尽可以用他手中的画笔，画出一个五彩斑斓的夜晚。但如今，他的世界，变为一片黑暗，漫漫无尽头，没有灯，没有火，只有无尽黑暗。
“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？”
“我是一个画家，失明以为什么你不知道吗？”
沈清秋埋在手里的声音闷闷的，还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洛冰河鼻尖有些发酸。
“会好起来的。”他听到自己说，他俯下身虚虚抱着沈清秋，“相信我，你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
9
洛冰河敲响对面房门。
门被打开，露出沈清秋非常疲惫的脸。
看到门外是洛冰河，才勉强精神了几分。
洛冰河皱了皱眉。
“呀，你来了啊。”沈清秋抓抓有些凌乱的头发，有些不好意思。“我这几天没收拾，看着有些乱。”
洛冰河瞥到沈清秋试图趁他不注意将有些皱的衣角拉平。
“没事。”洛冰河举起手中的东西，“我做了些点心，尝尝？”
“好啊！”沈清秋的眼睛瞬间亮了。
沈清秋给洛冰河倒了杯茶，坐在沙发上洛冰河对面。
洛冰河视线四周扫了一下——其实也没有很乱，除了一些还没来得及扔的外卖盒。
“这几天快愁死了。”沈清秋咬了一口点心，看到洛冰河正看着自己，随即眯了眼，“好吃。”
洛冰河嘴角向上扬了一下。
“为什么愁？”洛冰河问。
沈清秋苦了脸：“我参加了老福特美术比赛……我的参赛作品画了半个月了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，而且我还要筹备下一个月的画展……唉。”沈清秋叹息着，然后又提起嘴角。勉强冲洛冰河笑了一下。
“可以看一下你的画吗？”
“诶？可，可以啊。”沈清秋愣了一下。
洛冰河看着那副画——那是一幅城市夜景。漆黑的天空被城市灯光映得斑斓，城市街道繁华，天上银河璀璨。
“这幅画的主题是‘夜晚’。”沈清秋介绍。
这幅画很漂亮。洛冰河想着。
却听沈清秋叹了口气，“很漂亮是吧？这确实是我眼中的夜晚，但……”沈清秋顿了顿，“但我又觉得和我心中的夜晚不太一样，总觉得不满意。”
洛冰河端详着那幅画，良久才将目光投向沈清秋的双眼，郑重道：“加油，你一定能画出来的。”
沈清秋怔了一下，随即噗呲一声，笑了，“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类似于帮我画什么的厉害的画呢……”
“不过，还是要谢谢你。”沈清秋直视着洛冰河的眼睛。
洛冰河转过头，红色烧到了耳根。
这是沈清秋住院的前一天。
10
沈清秋出院了。
洛冰河以“邻居，住得近”为由，将岳清源一干人等打发后成功获得沈清秋的“抚养权”。
“清秋，吃饭了。”洛冰河将最后一盘菜端上餐桌，却迟迟不见沈清秋过来。
“清秋？”
洛冰河找到画室，沈清秋正坐在一个画架前，将一幅画用黑色颜料涂黑。
那幅画是《夜晚》。
“你干什么！”洛冰河一下子冲上前，一把抓住沈清秋那些画笔的手。
沈清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，说是看，也不过是用脸对着洛冰河的方向。
半晌，沈清秋才开口：
“我只不过是画我眼中的夜晚而已”
“我之前不是说要画我眼中的夜晚吗”
“这就是了”
洛冰河看着他，不发一言。
沈清秋却突然轻松一笑，“不过，你不是说我会好起来的吗，我相信你，帮我画出我想要的那幅画。”
“……嗯”洛冰河回答。
11
沈清秋的脸突然转向洛冰河所在的方向。
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。”
语气中有一丝隐隐的期待。
闻言，洛冰河收拾餐桌的手顿了一下，复又将碗筷摞在水池里。
洛冰河的声音从哗哗水流中传来。
“因为我喜欢你。”
沈清秋顿了一下，低笑一声，“那，等我眼睛好了，做你男朋友怎么样？”
将洗好的碗擦干后放到碗柜里，洛冰河走到洛冰河跟前，蹲下，想要去伸手触碰他的眼睛，却还是在半空中停了下来。
沈清秋听到洛冰河以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了一声“好”。
似是不敢置信，还是喜极而泣？
沈清秋看不到，到他想，他们两个应该都是很开心的。
“清秋……”洛冰河轻轻叫着。
“嗯？”沈清秋回。
“清秋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我真的很开心……”
12
“你说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夜晚应该是漆黑一片，还是应该星河璀璨？”沈清秋这样问。
“……星河璀璨”洛冰河想了想，回答。
“是吗。”沈清秋又往洛冰河身上靠了靠，找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，“那还真的期待呢。”期待再次看到。
这一夜，沈清秋梦到了淙淙溪流，梦到了竹林幽径，梦到了自己与一人在银河间徜徉，在银河间对视。
梦到一半，便醒了过来。
醒了过来，便看到洛冰河那双注视着自己的明亮的双眼，不由笑了一下……等等
注视着自己的明亮的眼睛……
看到了……
看到了？！
13
沈清秋腾——地一下坐起来，惊喜地摸着自己的双眼。
洛冰河显然被吓了一跳，也跟着坐起来想问怎么回事，但看到那双和以前一样，即便在黑夜也能倒映出细碎星光的眼睛，瞬间明白。
他揽住他的肩，道了句：“恭喜。”
“嗯……”带着鼻音，听起来糯糯的。
“那从现在开始我正式做你男朋友了啊。”洛冰河听到沈清秋这样说着。
14
老福特美术大赛今年获得一等奖的作品名叫《夜晚》。
这幅画，以漆黑的夜空为底，绘着彩色银河，星辉落在淙淙溪流中，洒在片片竹叶之上，倒映着两个并肩的身影。
沈清秋在画展上正在和人说话，忽听有人在叫他的名字——是洛冰河。
“你来啦。”沈清秋笑着迎上去。
“嗯。”
15
夜晚可以有多黑？这点沈清秋最清楚。
夜晚可以黑暗无边际，也可霜月洒千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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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( ◞•̀д•́)◞⚔◟(•̀д•́◟ 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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